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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亲现场，商丘icon女孩要求男生入赘，男生说能，然后女孩还装作扭捏的说还想要彩礼，媒婆都听傻了问她：“商丘多少彩礼？”，女孩说：“十万到二十几万”
媒婆张姨手里的扇子“啪”地合上，震得糖罐里的方糖都跳了跳。她往前探着身子，老花镜滑到鼻尖：“妮儿，你刚说要彩礼？可人家都同意入赘了啊！”女孩抿了口拿铁，草莓酱在杯壁留下鲜艳的唇印：“张姨，这是两码事。商丘这边嫁闺女，彩礼最少十万，条件好的给二十几万也正常。”
男生突然笑出声，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。他掏出烟盒又想起室内禁烟，把烟转来转去：“合着我人过去不算，还得倒贴钱？”女孩立刻红了眼眶，睫毛上沾着的亮片随着泪珠颤动：“我怎么就成倒贴了？以后孩子跟我姓，你住我家，吃我家的饭......”她越说越委屈，抽纸巾的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厅格外刺耳。
张姨急得直拍大腿：“哎哟我的小祖宗！入赘还拿彩礼，这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？”她转向男生，堆起笑脸：“小李啊，你别往心里去，小周这孩子就是直性子......”“我性子直？”女孩突然提高音量，邻桌客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，“张姨，您介绍的时候说这男生条件不错，我才愿意见面的。现在我降低要求同意入赘，要点彩礼过分吗？”
男生把咖啡杯重重搁在桌上，褐色的液体溅出来，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痕迹：“周小姐，我是来相亲的，不是来做买卖的。”他从钱包抽出张名片推过去，“我名下有套小户型，工作稳定。如果真心过日子，我可以搬到你家，但彩礼这事......”“房子？”女孩冷笑一声，涂着蔻丹的指甲戳着名片，“就你那四十平的老破小，够干什么？我家可是三层小洋楼！”
张姨的额头沁出细汗，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：“小周啊，你之前跟我说不看重物质条件......”“那是没说入赘！”女孩的声音尖利起来，“我身边姐妹结婚，哪个不是车房彩礼样样有？我都让步到让他入赘了，要点钱怎么了？”她突然掏出手机播放视频，画面里珠光宝气的新娘戴着鸽子蛋钻戒，身后是排成队的婚车。
男生盯着视频里漫天飞舞的礼花，突然想起老家父母佝偻着背在田里插秧的模样。他深吸一口气：“周小姐，我父母供我读书不容易，这些年攒的钱都用来付首付了。如果你觉得非要彩礼才有面子......”“没面子的是你！”女孩打断他的话，“入赘本来就被人指指点点，没彩礼传出去，我家在村里还怎么抬头？”
咖啡厅的空调嗡嗡作响，张姨试图打圆场：“要不这样，彩礼象征性给一点，走个过场......”“不行！”女孩把手机往桌上一摔，“十万是底线，低于这个数免谈！”她站起身整理裙摆，名牌包包的链条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声响，“张姨，下次给我介绍个大方点的。”说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“哒哒”走远，留下满室尴尬。
男生望着女孩消失的背影，把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。张姨叹了口气，收起扇子：“现在的年轻人啊，把婚姻当生意谈。”她突然想起什么，从包里掏出个红绸布包：“对了，这是你妈让我带给你的，说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桂花糕。”
男生接过还带着余温的布包，鼻尖泛起酸涩。记忆里，母亲总是天不亮就起床蒸糕，蒸笼的热气里，父亲笑着说等他结婚，砸锅卖铁也要给他风风光光办喜事。可如今，一场相亲却让他明白，有些感情在明码标价的婚姻里，早已变了味道。
离开咖啡厅时，暮色渐浓。男生站在霓虹灯下，看着街头相拥的情侣，突然觉得疲惫。手机震动，是母亲发来消息：“儿啊，别着急，缘分到了自然来。”他攥紧布包，桂花的香气混着晚风扑面而来，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的灶台前，那里没有彩礼与入赘的算计，只有家人围坐时最朴素的温暖。
